”
今晚的每一句话,对夏夏来说,都无非是一种刺激和巨石般的压力。她头都嗡嗡作响了,然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么一直躲着,至少也要站出来说出自己的想法,哪怕是被爸爸骂或是怎样,都自认活该。
自己不仅身为爸爸的女儿,也是一位妈妈的角色,胆小也罢,但绝不可以懦弱。
夏夏攥了攥衣角,被羞耻和内疚磨灭的勇气怎么也找不回。思维强行支配着僵板的躯体,迫使她从周寅坤身后走到周耀辉面前,她跪下,大而挺的孕肚影响了重心,膝盖就那样重重地磕在地上,而她就像没有痛感的木偶一样。
“周夏夏,谁准你跪的!”周寅坤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下跪,他下意识去拉,地上跪着的人就是死活不起来。
夏夏看都没看周寅坤告诫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