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诗纪念白云夫夫的婚姻,那是一桩幸福美满的传承佳话。”
包厢再次死寂。
盛云客夹菜的手滞在半空,扭头看向白挽。
“感情再饱满一些。”白挽点评,“声音洪亮一点,把你们叫//床的音量喊出来。”
二人屈辱继续。
“天上下的雨,是白云夫夫恩爱的结晶!”
“空中飘的云,是白云夫夫爱情的见证!”
……
“海水会退潮,太阳会西落。”
“白云夫夫爱情恒久远,不朽永垂”
短短几分钟,包厢里的人经历了太多。
副总难耐地和盛豪蛐蛐:“为什么我脚趾有点痒,像有好多蚂蚁在爬……”
盛豪抹了把酸涩通红的眼睛,“别问我,我想家了。”
诗朗诵的二人一人一句,配合默契,尽管内容让他们站立不安,他们仍坚强地朗诵下去,到后面无师自通地来起了颇有技术含量的二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