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从来不希求你把她看做女儿疼爱,凯特琳……但你也是个女人家,你知道她这次经历的意味着什么。可你根本想不到,阿波罗妮娅太平静了,平静得好像什么也没发生…我真害怕她会想不开。”
“你怕她像她娘从高塔上跳下去自杀是吗?我的布兰,我的男孩才真的从高塔上摔了下来!现在还躺在这里醒不来,你却只想着让那个毫发无伤的贱种合法化?要是她从高塔上跳下去摔死能换我的布兰重新活蹦乱跳,我会的!”
刻薄话像一把利刃,穿透了厚木门,直直地刺中阿波罗妮娅并在她的心窝里转圈。
她听到“咚”一声沉重的闷响,随后父亲压抑愤怒的低沉声音响起,“我发誓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一个女子。这一拳会落在你身上。”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