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整晚,盛怀宁都窝着火,先是在男人躺到身侧时,拳打脚踢着就把人往床下弄,后又在被紧紧抱住时,埋头咬上结实的臂膀,直到漫出淡淡的血腥味道才松开了口。
思绪回笼,扪心自问,其实挺...爽,挺...刺激的,倒谈不上讨厌,只是她回头一看,男人穿着的睡衣始终平整,想想就火大。
把她弄得又脏又乱,自己却一副水波不兴的君子模样,实在可恨。
过片刻,她用带着点旖旎的柔媚嗓音,说:“连蹭都不蹭了。贺尘晔,改天我一定帮你在医院挂个号。”
贺尘晔一时讷住,没明白过来。
她忽地一笑,“你上面下面,总有一个有问题,得治。”
啪地挂掉电话。
盛怀宁眼神迷离地发了会儿呆,双手却情不自禁地从头到脚将自己抚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