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意思是,她这么多年其实一直都能听到我说的话?”
“自然是能的。”
徐茂林大喜,把怀中的宝剑抱得紧紧的,又开始掉眼泪了。
陆沉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个人和曾经那个肆意妄为的少年郎联系在一起,“够了吧。”
徐茂林擦了一下眼泪,苦笑道:“那等我百年终了,我该拿它怎么办?”
“你可以带着她合葬,若是她执念已消,也许会自己散去。”
“那我们还能见面吗?”
“也许能吧。”
徐茂林眼中一下子燃起了希冀,“什么叫也许能,陆兄,我需要你的一句准话。”
“能,不过你别抱希望,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见不见其实没多大的意义。”
“一瞬间也好啊,能见就行了,你早说不行啊,非得现在才说,我刚才哭得多难看啊,你那个小徒弟估计都在笑话我了,陆兄,你太不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