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之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我能回来都是万幸了,禁卫军以及整个朝堂都姓司马了。”
“陛下如何了?”拓跋清试探着问道,龙之摇了摇头更加无奈的说道:“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父王,可是他变的太多了,而且似乎对那个女人言听计从。”
“邪术吗?”拓跋清问道,龙之瘫坐在椅子上,揉搓着额头与太阳穴,头也不抬的说道:“我不知道,邪术在我的印象中是不存在的,可是今天我见到父王之后竟然对邪术这两个字深信不疑。”
拓跋清认真的思考着,“事情已经到了这个程度,我们该怎么做?”龙之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个白痴一样,什么都是不知道,一点办法也没有。”
“清君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