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加刺激她,我格外尖酸刻薄地说:“别抱着你那该死的娃娃了,你非要我亲手扔是吗?”
兔子娃娃砸到了椅腿,弯曲在那。
Emily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突然呆看着娃娃不动了。
“Emily?”我皱着眉头问。
“娃娃好像在动,嗯……我应该是看错了。”她用手背揉了揉眼睛。
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这种世界颠倒的感觉,这种慢慢远离现实的幻觉,解离,我体会过它的伤害。
这样想,Emily平静的表现有迹可循,那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行,不能让她坐在名为虚无的秤上下沉。
我着急地蹲下,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嘿,看我,别看娃娃,看我。”
她似乎像没听见一样,她的思绪在离我而去,我们之间似乎有一堵墙,隔开了我,我不允许她这样,
我打破了自己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