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不是杭淼在脱自己的衣服，而是他在控制的对方的手去剥开那个白皙粉嫩的花苞。
视力很好的厉泊砚看出了杭淼不止手指，连身体都在抗拒地颤抖。
目光从对方纤细的手指移到那张似乎在忍受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的脸上，厉泊砚微微拧起眉头。
杭淼的不情愿点燃了厉泊砚胸口的怒意，烧去了调笑的神情，一张脸瞬间冷了下来，“别板着张脸。”
“又不是没有好处。”厉泊砚嘴角扯出一丝冰冷的笑，“脱一件，给你一千万。”
果然，杭淼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但只是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
衬衫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杭淼扯出皮带，弯腰褪下了西裤。
厉泊砚始终停在他身上的目光滞了一下，瞳孔像是毒蛇见到图谋已久的猎物倏地亮了起来。
一抬眸，杭淼望到了厉泊砚瞳孔中燃烧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