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禁宫里的宫妃也好,皇嗣也好,如我这般胡为的,都没有好下场。可她对我太轻拿轻放,我怕她是作戏,早晚用过则弃。”
苏韵卿闻言,眉心沟壑深沉,她思量不通这和今日的事有何瓜葛,没好气的回怼:“想作死便要拉我一起,让我黄泉先行一步给您探路,是这意思么?”
“不是,”萧郁蘅见她的眸光阴鸷,话音清寒,一时慌乱,险些染了哭腔,“我是想让她觉得我和你亲近,离不开你,你也舍不得我,好让她心软留我一命。”
苏韵卿愈发费解,冷嗤一声,“你几时丢了块脑子切作豆腐吃了不成?自己说的什么鬼话,可有一分逻辑?她若知你与我亲近到难舍难分,该恨毒了我这攀附凤凰的逆臣,巴不得将我就地正法,整肃宫闱才对。”
“不不不,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