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玉清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这都多亏许先生,我与先生年纪相仿,可直呼先生名字吗?”
他生得神清骨秀,眼下虽只穿着素白袍子虚弱躺在床上,但难掩玉树琼枝,笑起来时星眼挚诚。
对上这么个病患,许黟难以拿出冷硬态度。
于是,许黟同意他叫自己的名字。
霍玉清得了同意,心里甚是欢喜,趁着伤口不疼,想多与许黟亲近。
他谈吐不凡,谦恭下士,渐渐的,许黟也没多么抗拒这个想要跟他做友人的权贵子弟。
“原来许兄来京都是来会友人的。”霍玉清听了,缓缓吸了口气,“蜀中离京都数千里远,许兄能为了这一承诺而爬山涉水千里,这份情太过难得。”
若是他也有如此笃挚友人,不远千里来与他相会,该是人生难得幸事。
许黟挑眼看他,淡然道:“以霍兄这般性情,这般款款深深挚友,该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