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樊家的哥儿也在场,好像是拿一根针一条线就将那伤给缝上了,他说可吓人了,都不敢仔细瞧。”
“用针缝?那玉哥儿岂不是疼坏了?”
“你这话说的,要是真真疼到了,大娘子岂能依着?我都打听到了,当时玉哥儿都没喊一声,那针扎在肉上好似都不疼,真是邪乎。”
“这许先生好大的本事,听得我都想给他瞧病了。”
“咦?你哪来的病?”
被问的妇人顿了顿,凑过去低声说了两句:“没别的病,就是夜里睡着总流汗,醒来乏累得很。”
“那是该瞧瞧。”
……
霍府每处院子都在讨论这事,很快,就有其他院子的人晓得,云鹤居那边的主子醒了,还能下地走动。
这才几日呐,就已经恢复到这模样了?
便是时刻盯着霍府情况的其他高门高户,在听到这消息时,皆是露出诧异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