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妹?他妹不是好好的在家吗?”谢成安他爸以前外放在外面任职,前些年才调回北京,所以两人虽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对这些陈年旧事并不清楚。
周奕扬叹了口气:“一言难尽,这事儿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总之,这两天你别去触他霉头。他什么脾气你清楚的,惹毛了他,到时候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许栀把这些话听在耳里,一颗心好像被一柄小锤子敲着,难受得很。
费南舟这通电话打了快有半个小时,不厌其烦地安慰着他妈妈,没有一点的不耐烦,叮嘱她喝完牛奶再睡觉,这才挂了电话转身。
往前走了几步脚步就停了下来。
过道狭窄,有道纤细单薄的身影堵在中间。
大开的窗户外灌进冷风,卷起了几片庭院中的落叶,也扬起了她乌黑的长发,虽然围巾微微遮着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