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程牙绯神秘兮兮地带她去天台,使用的说法一贯调皮又轻浮,咧嘴对她笑说:“要不要来跟我幽会?”
她已经习惯了这个人的夸张,自动去滤镜,理解成上天台玩,很自然地答应了。同样地,她也习惯了这个人很爱亲密接触,拥抱、牵手、突然坐到腿上来,简直是家常便饭。
有时候,她会羡慕程牙绯对身体如此坦然自信的态度,因此肢体接触才像呼吸一样简单,她做不到,她不和家人拥抱,也没有什么能够拥抱的朋友,更别提亲亲脸颊,被某人用力包裹着手掌之类的动作,那全都是眼前这个女孩教她的。
边界模糊而脆弱,打破它根本易如反掌,两手紧握她的手,玩笑一般复刻过去的情景:“你是不是这样亲的?”然后嘴唇越过山丘似的骨节,落在手背蓝绿色的血管,向着腕部碰到手踝,她抬起手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