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羽衣声音沙哑,用力攥紧那半张残片,褶皱深刻地从指腹延展,未干涸的血渍彻底被按入牛皮纸纤细的纹路。
“方培谨是从哪里找到这些人的,还能查出来吗。”
东野陵从燕羽衣怀中抽走名册,顺着当页的年号,一直仔细研究直最近写有“陈藏”的本年。
“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有关方培谨的传闻,我想燕将军应该没听说过。”
说罢,男人起身走到花魁面前,花魁泪眼盈盈地仰头。
本着惜花惜美人的态度,东野陵格外温柔地对花魁做了个“嘘”的手势,旋即以手作刃。
花魁闷哼一声,侯府长公子扶住她的后脑,双手垫着燕羽衣的外袍,将人缓缓放在榻边。
确定屏风内的第三人昏迷,东野陵才再度折回来,径直坐到燕羽衣身旁,道:“据传,方培谨当年前往大宸,是因大宸有她情郎,两人私奔未果,男人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