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奇肱飞车固然是想象瑰丽,然其背后蕴含的,何尝不是对摆脱地之束缚、凌驾苍穹之上的永恒渴求?此乃华夏先民探索之心,不灭之炬火。正如公子方才所言,今日扶摇直上九万里之雄鹰,亦是循着先祖心迹而奋力前行。”
宋华卓心头微微一凛,他笑意加深,身体微微前倾,像学生向师长请教:“先生高见!说到探索之心,云笙在津门时,曾遇一桩奇事。有外国工程师拆解我们一架旧飞机引擎,啧啧称奇,说其中几处散热导流的设计,思路竟酷似战国时期失传的某件‘水火釜’之结构!这古今智慧竟能跨时空呼应,实在奇妙!不知先生博通古今,可有听闻此类器物?”
“水火釜……”沉墨舟语气带着一种学者回顾史料时特有的温吞与沉吟,仿佛在记忆的库藏中搜寻着,“此名颇为古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