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在想他?”
秦微颤着呼吸质问,这些天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可是那股刺痛的酸气还是渗透进五脏六腑,很要命的窒息感。
“谢听雨,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正视我的心?”
突如其来的灵魂拷问,她不知该怎么回答,更接不住男人灌满忧伤的凝视。
“舅舅...”
“所以你这些天只是在和我逢场作戏,每天数着日子熬到我订婚,你就解脱了。”他喉音发紧,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是这样吗?”
听雨闭了闭眼,她脑子很乱,心也乱,在沉沦和理智之间不断徘徊。
她害怕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掉入他的温柔陷阱,但又控制不住地迷念他的体温,再多的安眠药都抵不过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稳过,肉体的极致疲累和精神的完全放松,换来一个没有噩梦的优质睡眠。
“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