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妃眼光毒辣,做出来的布、染出来的色,那真是举世独一份的!”
他说得天花乱坠,我却只抓着“肃王妃”三个字不放。
既是肃王妃那边的布料,那便挑几件吧。
我从头上拔下几根金簪,递给北停,让他去赎那个姑娘。自从手里有了些钱,总有人说我像是把全部家当都戴在身上,不懂什么美感,这干巴巴的装饰瞧着有几分小人得志。那又如何?李绪当了晋王,不还穿着那身快包浆的黑衣?许是穿得有了感情,就连那几件能当传家宝的衣裳,我也是缝了又补,补了再缝。
“把簪子给那几个打手,就说……”我忽然顿住,瞥了眼北停,“对啊,你说不出话。”
正琢磨着该怎么说,旁边那店家倒是有眼力见,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这位贵人要为姑娘赎身!”
霎时间,整条街的人都往我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