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捧住他两鬓,雾蒙蒙的双眼眨巴,睫毛如在眼皮上翩翩起舞的精灵:“你是我男人,夫妻之间我还不能是光明正大的亲吗?”
陆淮南点头。
他在上边,这样低头还是有一点晕沉的,但不影响他照常发挥。
阮绵已经开始喘粗气了,陆淮南把她抱起:“去后边?”
“不要,回家。”
“那不行,刚过十二点,现在是大年三十最好的时刻。”
她生怕他抱着给她摔了,紧巴巴搂住他胳膊,哪怕是摔下去,也得拉他当肉垫子。
陆淮南喝了酒,但抱人这种事还真不
磕碜,抱得稳稳当当的。
要是不知道的,还真看不出他是刚喝完酒下来的人。
刚吹过几下凉风,阮绵只觉得头昏沉,手指也凉凉的,触在陆淮南鬓角处,他猛打了个抖擞,牵起她手指往他怀里揣,她摸到的都是男人腹部的块状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