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暧昧的氛围下男人眼眸都是贪婪的欲望,不断有温热柔软的吻落在他身上,连脖颈处都不免遇难。
“牧睢淮……”蔺招没办法再掩耳盗铃似的闭着眼睛,他注视着男人的脸庞,近乎哀求的去推拒,可没一会儿雪白的手臂从推为缠,搭在男人肩膀上,虚虚搂着他脖颈。
一副温顺的,像要躲避的姿态,去依偎着男人。
空气仿若实质的目光黏在蔺招身上,更为明显的当然还是牧睢淮的视线,哪怕蔺招没有睁眼去看都能感受到强烈的不可忽视的灼热,巡视黏稠的贴着他每寸皮肤。
“把被子盖上好不好?要着凉了。”他乞求着,又不全然是可怜,是和牧睢淮那种好商量的语气有异曲同工之妙的霸道,颤颤巍巍的眼睫下,明亮的眸子里写着“你不听我的,我要闹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