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炎顺着青木儿的力仰躺在床上,仰着下巴,眼睛看着床顶,勾起唇角,低声说:“坐起看不清,躺着才能看清。”
青木儿无言半响,罢了,总该是自己挠的,也合该给人上药。
他坐起身,捞过床头的药瓶,拔出木塞,倒了点药膏在指尖上,药膏白白糯糯的模样,蹭在黑皮汉子伸直的脖子上,很是明显。
他揉擦了几下,直到药膏看不见白糯,只留一层油亮的光。
青木儿擦完了药,踌躇了一下,问他:“可疼?”
赵炎喉结滑动了两下,他想了想,斟酌着说:“……疼。”
青木儿眉头轻蹙,抿了下唇,双手撑着汉子的胸膛,低下身凑过去细细吹了几下。
他吹得认真,却没发现赵炎唇边似有似无的笑意。
“可以了,睡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