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跟到了一个上坡的转弯处,卫爻走上坡,环顾四周,只能看到富人区绿化用的茂盛树木,在傍晚的光线下,树叶泛着黑。
可他找不到景筝的身影了。
卫爻站在原地环顾四周,心脏像是被丝线绞紧了,慌乱失措到难以呼吸。
他快速眨了眨眸,无声无息地咬唇,几乎把嶙峋的唇线咬模糊了,渗透出的血干涩刺痛,藏起来腥甜苦咸,像他喝过的兑了香精的果味饮料一样廉价。
他深呼了一口气,低下头,修长的后颈几乎透明的肌肤包裹着纤脆削薄的骨头,疲倦和挫败感想让他躲回到公寓的阁楼上。
卫爻在这个城市租了一套价格中等的公寓,面积不大但也绝对不小,甚至附赠了一个阁楼,但习惯了逼仄和黑暗的他,在疲惫时还是喜欢像狗一样蜷卧在铺开灰尘和冰冷的阁楼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