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还带着刚才的余温,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脑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像是急切地寻求着安全感,要把自己融进他身体。
“一一,我在。”
池衡低声哄着,呼吸间全是她身上那股甜腻又清冽的香气,那是专属于她的味道,让他魂牵梦绕了两年的味道。
“缓过来了,嗯?”他轻声问,拇指蹭过她湿漉漉的眼角,拭去残留的泪痕。
曾婳一没回答,只是伸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指尖还在细微地发颤,偶尔蹭过他紧绷的胸膛——那里滚烫、坚硬,随着呼吸起伏,像蛰伏的兽,随时会冲破这层薄薄的布料。
池衡任由她笨拙地折腾,目光落在她潮红的脸上,眼底暗沉沉的,像是压着一场酝酿已久的风暴。
她的手指终于滑到他的裤链,刺啦一声轻响,那早已充血勃起的阴茎弹在了她手背上,带着灼人的温度,像团危险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