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眉角恣意的弧度,嘴角坦然的笑意,灿然的眼眸,还是那毫不淑女的笑声,都昭示着他们是两种人。
平整光洁的木质长廊将两人分割,他站在足以遮风避雨的廊下,而她……站在庭院的草丛中间,咋咋呼呼像是山雀。
‘她绝对会翻个大跟头。’他如此想着,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想法和理念,会在仅仅一年时间碾碎。
父亲死去,他接任家主,为了延续血脉,与自己的远亲结婚。
他终于感受到那属于忍者、家族所带来的层层束缚,几乎嵌入了血肉。
他感觉得到,他在腐烂……发臭……被揉碎了,而后装入另外一个模具里。
生命平淡地如同一滩死水,他就是被淹没在那滩死水之下的尸体,向上望着,也只能透过那黑暗的水波,看到破碎的天空。
一切……都是灰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