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读《安娜·卡列尼娜》,读得混混沌沌,记不住人名,故事也不太分明,但只记得里面的人总在讲论“幸福”一事。“幸福的家庭千篇一律,不幸却各有各的不幸。”对于小说家,万般差异、风景各殊的不幸是不是远比无聊的幸福更迷人?托尔斯泰的书就像冰天雪地里长出的魔法,雪山里的冰美人也会喜欢那份光芒普照却透着寒气的富丽堂皇吗?
落款——本来她觉得没什么好落的,没必要郑重其事地书上大名,也不是不知道是她。但结束在这里,好像有种有始无终、空荡荡的感觉,就在落款的位置画了一个小狗态的自己。
只是很短的话,不到三分钟就能读完,但她写得磕磕绊绊。先是在手机便签上,写完又删改,去除不必要的口语,字迹工整地誊抄下来——不小心用了随手撕来的草稿纸,只好偷来敬亭的玫瑰香水稍作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