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因为小钟的事,他每天八点以前就得到校。
这是他能做到的极限。要他像学生一样七点半到,是绝无可能的。毕竟是三十岁的脆皮老男人,没法像十几岁的小年轻人抗造。
下班时间也相应地延后了。大钟每周夜间要上两大节竞赛课,七点半结束,正好那两天他值班,会在办公室留到八点半。其他天五点左右就可以走人。学生下晚修则是九点。他不会在自己下班时提早将手机还给小钟,而是每天陪她留到晚修结束。
小钟相信先坚持不下去一定是他。
一成不变的日子也算有了微薄的盼头——等他投降。
他比她想的更持久,一周过去,每日的“晨昏定省”仍在继续。他非但丝毫没有厌倦之意,反而习以为常,大有将此事当成传统长久固定下来的迹象。
虽然小钟不愿主动找他,但是他自己要找来,就另当别论了。
不见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