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该死,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可惜的?你那个爸倒是让我省心,都没等我亲自动手,死还死的挺懂事儿的。”
此般畜生的话她不懂周寅坤是怎么说的这么心安理得的,夏夏拿着枪抵在孕肚上的手毫无知觉的垂落,心里阵阵寒意,眸色通红,无神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句句从肺腑里吐出来,每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你才该死,你最该死,在比崂山我就不该为你抓那条蛇,为什么当时你中枪后我要输血给你,你早该死了,你为什么不去死!”
尾音未落,男人上前,略显粗糙的大掌遽然锁上夏夏的下颚扯到自己身前,他看那双要哭又不哭出来的眼睛,倔犟的很,叫人气不打一处来,“看来我的命比你邻居哥哥的命还要硬呢,怎么办呢?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