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和她谈别的也不许。”他如此说着,虽没有逾距的举动,灼灼的目光却让她不安。
“你若是无意,为什么刚刚看我和那小女孩聊天,又流露伤心的样子呢。”
她脸颊,热得像是刚烫好的酒,不用言语,便教人看透了。
“还是说你不信任我人品,怕我害了一位好少女,所以有哀色?”
沉知繁依旧摇头,只说她要回去:“按你刚刚说的,我今天来见你,就是这次的回报。别的,算别的。”
“你变得好精明,”他轻触她的耳垂,“但为什么偏偏是算计我,然后施舍到别处去。”
“我算是晓得你为什么不做我妻子。”他又讲,“人家太太做慈善,有善心是一回事,另一方面是为着丈夫的家族。但你觉得打劫我更合算,如此惠及更多人。”
“两年前那个建国宣传的单子,我就不该给你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