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挽留它在体内永不分开。
他爱极了她事后嘟囔抱怨的可爱模样,心中温情更甚,低头亲吻她的发顶,“你给付明喝了什么迷药,能否把他丢下床?”
听到他的询问,她转过脑袋,懒散地靠在他的颈窝,“不去床上,就在这。”
“好。”他没有多问,也没有看到她眼中闪过的金色光芒。
几步之外的屏风后,那件长袍又滑落到地上,露出少年精瘦潮红的身躯。
他被绑在椅子上难以动弹,粗糙的绳索经过他的腰腹,缠住两个鼓胀的阴囊,再绕过膝盖,将他的双腿强行拉开,让粗长涨红的性器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淫靡至极地摇晃、颤抖,吐露出乳白色的精液。
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了她日夜不停的玩弄,不止是阳物长得极好,身体各处亦是极为敏感,如同常年浸泡在酒水中的莓果,泛着熟烂淫靡的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