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问她：“我怎么了？”
沈宁故意不太顺畅：“你怎么了，你刚才说的那是什么话，你说的什么东西啊, 别人都听见了。”
“哦。”周渡砚无所谓，他不在乎：“和我有关系？”
沈宁……
她像是不认识眼前的人一样, 瞪着眼睛仔细端详他。
周渡砚看着她的眼睛, 反而凑近了些, 让她看清, 既然还问：“不认识了, 还是今天才发现爷这么帅？”
“呸。”沈宁毫不留情的呸他一脸。
“你怎么能在那种场合说那些呢？”
“为什么不能？”
“能你大爷啊，那是我们的私事好不好。”
“对啊。”
“那你还说？”沈宁恍然明白：“你是故意的？”
周渡砚挑眉。
“为什么？”
”因为。”周渡砚忽然捂住她的肩膀, 神色认真：“我要让他认清现实。”
他对赵颂敌意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