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苍缓过神抿了一口树莓汁,直接将他面前的芝麻酱料碗端走,拨出去的菜肉也重新倒了回来。
连大哥一个眼风都没收到,柏青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有诈,可他确实不想吃锅子,只想吃烤肉。撸肉串的间隙瞄一眼大哥,再瞅一眼大嫂,没看出个所以然,心道自己吓自己,安心吃肉。
只是,为啥这么香?
柏青耸着鼻子闻,不是手里肉串的香味儿,也不是炭盆上肉串的香味,更不是锅子的味道,到底哪儿来的?
见他吃个烤肉都不安生,先是趴炭盆上闻,又起身去炉子边嗅,柏松没好气,“吃就吃,你是狗啊到处闻?”
“二哥,你有没有闻到香味,不是烤肉也不是锅子的?”柏青依然伸长脖子嗅。
“啊,闻到了啊!”柏松一点都不惊奇,这香味他闻了半下午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