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做完柳佳又会强行要求他离开。
封野知像怎么踹也踹不走的狗皮膏药,做的时候莫名其妙在生气,做完气也没消,自顾自生闷气,但下次约他时间,他又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和他不像在做爱,像在做恨。
没有人忘记,也没有人提起,五年前她们是如何用稚嫩的话语说爱,五年后又是如何假装毫不在意地瞪视彼此泛上情动绯色的身体。
她绝对不让他留下来。
如果他留下来,恨就会化成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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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你是喂猫社的社长?”高一的封野知在柳佳旁边不动声色地蹲下,午休的时间,只有她留在教学楼外面。
橘猫和玳瑁抬头看了他一眼,竟然都没被吓跑。
柳佳反而被他吓了一跳。
这人走路怎么没声音。
“是啊,同学。”她故作镇定,没转过头去和他对视。
这不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