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策喜洁,身上各处都干净,平日里白净的耳廓眼下瞧着红得有些过分,像是刻意沾过太多次水,好在并没有肿。
卫臻忍不住嗔怪道:
“怎么比方才还红了,你晨起洗漱时把耳朵这里擦干净就行了啊,不要总是去洗它。你又不是没受过伤,该知道伤口不能多沾水。”
“没有故意去洗。”燕策还在嘴硬。
“少来,你鬓边头发都还湿着。”卫臻拿绢帕把他颊边的水珠擦净,又从瓷瓶里倒出点药液。
苦涩呛人的药味弥漫开来,瞬间钻入鼻腔。
燕策皱着眉仰起下颌,往后避了避。
卫臻:“?”
“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