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主动,也不似戏台话本里的娇娘热情如火地扭腰,只微微蹙起眉头,眼尾染上大片水红,多么不情愿似的,一边小口地喘,一边笨拙地折磨他。
沈醉没再管盖住他们的那扇纱,由着沈惊鸿随意折磨他。
纱是好几层缝在一起的,虽透光透亮,但厚,闷得有些喘不上气,可他不想撤掉它。他刚刚想撤,沈惊鸿不允,现在他品出这扇纱的好来了,就像二人一起藏到了一个极隐秘狭小的地方,他再也不用担心沈惊鸿会离开他。
只是这也太慢吞吞,他觉得自己像一头被饿了三天的狼,好不容易开了荤,结果饲主只给半口肉。
一直饿着还能抗,给吃半口肉,沈醉抬手遮住眼睛,觉得自个儿眼睛怕是在冒绿光。
但他又忍不住想要多受一会儿折磨,毕竟是沈惊鸿给的折磨。
这男人给他什么,他都觉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