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仍然把表哥吃进去了,真厉害啊,这里是不是吃得很辛苦?”
青芳颤声回:“不辛苦的,表哥为我治病才辛苦。”
刚开始的时候她疼得喘不上气,只感受到下身被撕开似的痛楚,但表哥体贴她的不适,又亲又抱地哄她,如今已经不疼了,只是那个可怖的东西在身体里捣弄得她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还没病死,就被弄死在床上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光风霁月的表哥身上会长出这么一个凶悍野蛮的东西,而她治病更要仰仗这个东西吐出的白浓阳气。
姬昭曾对她娓娓道来,这个是男子的阳具,喷出的叫做精液,她身上的是女子的阴穴等等等,青芳知晓了男女身体的差异,但心里还是记仇的把阳具称为“那个讨厌的东西”“这个可怖的东西”“会欺负她的坏东西”,给它起了一堆绰号,就是不愿意说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