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单生得怪异,就连心智都恍若小儿,想哭便哭想笑便笑,从不顾忌什么也不在乎什么。
温夫人心中厌烦,可听见他哭,也禁不住掩面掉起泪来。
她有时也会忍不住怨恨自己,怨恨自己怎地将他带到了这世上。日日受罪,也叫自己受罪。
母子二人哭作了一团。
温雪萝却猛地扑了上去,劈头盖脸地朝温庆山扇起了巴掌。
她叱问:“你怎么不去死了?怎么不死了算了?”
一时间,她将这事的责任尽数推到了兄长身上。再不愿意认为是自己不叫燕淮动心,才落到今日的地步。
留得长长的指甲不一会便划破了温庆山本就丑陋不堪的面庞。
温夫人醒过神来,慌慌张张地去拦她,道:“你做什么,你这是做什么,疯了不成?”
温雪萝兀自不肯撒手,痛哭失声:“都是他的错!这事全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