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尹鹤等人面前,她一直故作坚强,努力塑造一个坚强乐观的残疾人形象,可是弹完这首经常跟爸爸合作的钢琴曲,回忆起他们还在世时的美好,她再也绷不住了。
姨妈和叔叔的离去,对她并非全无影响,最后两位亲人的离开让她变得更加敏感,亟需发泄口。
陶籽也眼圈泛红地抱紧小白,“放心,以后有你姐夫呢,这是个大好人,有他在,你的将来再也不会出现任何苦痛!”
“可,可我觉得自己一个废人,是在利用我姐的关系占他便宜。”小白一抽一抽的。
“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陶籽笑了,“你怎么会是废人呢,你是齐老师的女儿,得到了他的真传,你可以跟着我做音乐啊!”
“我,我可以吗?”
“以后咱俩常联系,到时候你就知道自己可不可以了!”陶籽坚定地拍了拍小白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