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她看着他越流越多的血,那刺目的红色却反而刺激得她踹得更重,更狠。重到她的鞋跟都划破了他的衣物,在他下腹踹出淤血,踹破皮肉。
他雪白的皮肤上,长出一朵又一朵刺目血腥的花。
他腹部的肌肉因为剧痛而控制不住地抽搐着,胸膛克制地起伏。
他低着头,发丝垂下,遮住了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艰难地、压抑地轻喘着。他眉头紧锁,整个人快要因为脱力而彻底瘫软在她的身上。
这种画面她见过很多次,卡修斯就是这样对他的。她应该像往常一样,感到生理性的恶心与不适。
但此时此刻,她却开始产生一种陌生的愉悦感,一种因真正的施暴而产生的愉悦感。
她应该停下来。她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尖叫。她又不是卡修斯,她怎么会喜欢做这种事?
对,她不喜欢,她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