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起了这股巨浪,我必须保证她不会被淹死,哪怕……哪怕只是为了保住我脆弱的理智。
她甚至还穿着我的连帽衫,泪痕斑斑的小脸还半埋在领口里,那只压在胸口的手指节发白,连我的心也一阵阵收缩、想吐的感觉袭上心头。
“Emily,呼吸。”习惯性的命令式,她没反应,我靠近了几步,“呼吸,用鼻子慢慢地呼吸。”我示范着,自己也夸张地深呼吸一口。
这种事情发生过很多次,多到我都快成专家了,我以为这一次也能快速解决。一次次发作,一次次平复,这就是我们扭曲的相处方式。
Emily还是没反应,我瞥过她紧握胸口的手。“松手,那样不会让你舒服的。”
我看着她越来越白的小脸,难过的眼泪变成了难受的眼泪,嘴唇失去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