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本民挪了下脚,踩在罗文港脖子上,“就这儿,我一用力,你的脖子可能就断了,信不?”
“嗯,嗯”罗文港的应声依旧很轻,而且颤抖着。
张本民松开脚,又蹲下来,看着罗文港的眼,“还行,现在你眼里没了狠劲,可以谈谈了,起来,到那边坐着去。”
罗文港挣扎着爬到长椅边,借椅子撑着,坐起来,表情痛苦。
“开设赌场、故意伤人,刚才我说的你都听清楚了吧?”张本民也坐了下来,悠闲地抽着烟。
“听是听清了,可故意伤害一事,其实跟我没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可是有证据的。”
“只,只是打个架而已。”
“你装聋,犯傻?刚才我都说了,人家是伤重,已住进了医院,证据确凿,你能脱得了关系?”
“那,那就判个一年半载的,很快就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