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时,本官与你无冤无仇,平素也井水不犯河水,你何故要如此害我?”
谭永生:“贵妃娘娘现已知晓方才之事,特命我来问你一问,她对你往日的提携恩义全忘了不算,如今为何还要百般刁难,倒打一耙?你就是这么给人当奴才的吗?”
“你一个内宦,忘恩负义,竟还上赶着巴结内阁那群老臣,怎么,真将自己当成那治世能臣了不成?可笑,简直可笑,白惜时你沽名钓誉!”
白惜时听完仍旧冷眼相视,无甚波澜,“身为内宦,难道就只能与谭大人这种人为伍?”
谭永生言语极尽嘲讽,“怎么,白公公难道还指望百年之后贤臣榜上能有一个内宦的名字不成?”
白惜时:“只要不与谭大人同在一榜,便是吾生之愿。”
言下之意,谭永生是要上那佞臣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