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至高王的银甲衬托下,埃尔隆德身上稍显黯淡,岩灰色的护具扣在深色内袍外,当然,这显得他的气质更沉重庄严,他将手按在剑柄,步履沉着。
吉尔-加拉德看他神情不比平日比试平和,语气淡淡:“看来她该赌你赢,至少我不会为此改变风格。”
埃尔隆德瞥了一眼旁边坐着的少女,少女已将赌注押在至高王身上,但像毫不关心输赢,只低头看手中的画纸。
他转向吉尔-加拉德:“你会让她收回前言吗?”
吉尔-加拉德灰眸中拂过笑意,他抬起剑,剑尖的雪色融入他的鬓,答:“不会。”
一剑已出,一剑在鞘,一触即发。
突然,剑声铮然而响,锋芒相击。
少女恰再起笔,笔下横竖,大开大合,也如场上激烈。
击剑声、格挡声、碰撞声……她都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