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球场回来后,黎望舒几乎吐了一整晚。她一夜滴水未进,整个人虚脱到极致。秦泽帆坚持要送她去医院,她死活不肯,他只好请来家庭医生上门,结果医生却说,望舒根本没病。
秦泽帆百思不得其解,一个马球比赛而已,怎么会让她变成这样?接连叁天,她浑身无力,下不了床,也没有胃口进食,每晚都被噩梦惊醒。
有一夜梦里,她哭得泪流满面,几乎呼吸不上来,但嘴里却不断喊着“Luke”的名字。守在床边的秦泽帆几近崩溃,但想到她可能是病糊涂了,只得强忍怒气,咬牙替她擦去眼泪。
短短叁天,她就消瘦得形容枯槁,头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面色惨白,整个人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秦泽帆心疼得不行,他干脆暂停了手头所有工作,专心照顾她。中午有太阳的时候,他会把她抱到轮椅上,推着她去外面透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