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似乎也感到地板的冷硬,于是继续用法语回答他:“好的。”
她烂醉如泥,而他早已蓄势待发,因而雷古勒斯毫不费力地将她抱起来。他令克利切准备好浴室,再抱她到沙发上,一边摘出被汗水黏在脖子里的头发,一边感受她身上不正常的高热。
确认发烧后,他不动声色地问:
“喝了多少酒?”
“今天早上在书房,喝了两瓶;中午去西里斯房间,喝了半瓶,”她听起来对自己的犯罪日心知肚明,“下午一直躺在这里,喝了……喝了几瓶?你知道吗,雷古勒斯?”她突然一本正经地反问雷古勒斯。
“我不知道,我一回来,就只有满屋的酒味和醉醺醺的你。”他没发现酒瓶的痕迹。
“我知道了,”她一拍脑门,“那是因为我听到你回来了,怕你生气,所以把瓶子都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