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路过几只咕咕叫着的母鸡,黄色,买着不长的腿,背着手走来走去。有时会把喙伸进篱笆旁边的荒草里探寻一番。
土屋和院子实在是太乱了,东西都没地方放,只能靠在院子里的石头边。原先那是一个柴垛,近十年日晒雨淋早就朽的不见了,还剩个压柴的大石板。
淼在除草,找不到镰刀,只能用手拔。连根拔起的草还有泥土的土腥味,湿润的土块仍然沾在根茎上。野草叫做土人参,见风就长,遇水能活,有时会开紫红色的花,它们的种子一旦落地就会绵绵不绝地长下去。
渊几次想要上前帮忙,都被淼打发走,她值得拿个扫把把拔出来的草扫到一堆,再扫一扫灰尘。她看见他的手流血了,有几个印子落在了拔下来的草的叶子上,不大,像是印上去的。草拔完之后,她看见哥哥把手藏在背后,拿过她的扫把要继续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