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懒洋洋地埋着头,良久,嗡嗡地溢出一声“Ja”
前天那个伤才好了些就要给自己削梨的女孩,现在手指都抬都不抬,只是乖乖坐着,等着那人把早餐盒端到她面前。
她像个小孩子似的,被那人监督着,一勺一勺地吃,偶尔耍赖,故意咬住勺子不放,惹得克莱恩无奈戳戳她鼓鼓的腮帮,女孩这才松口,朝他狡黠地眨眨眼睛。
她脚丫子在桌子下轻轻晃着,偶尔碰到那人的腿,便得逞似的缩回去,脚趾蜷了蜷,再偷偷瞄他一眼。
过一会儿,又试探性地伸过去,这次脚尖轻轻戳了戳他的军裤布料,她像做什么坏事似的,立刻收回来放在地上,若无其事地低头喝粥,嘴角却翘起来。
显然,这样的幼稚游戏对她来说,比早餐有趣得多。每一次触碰都像试探着什么边界,而对方每一次纵容,都让她眼底的光更亮上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