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像是宣示主权一样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将那被其他人白色帕子擦过的地方,用手重新抚上。
他的动作粗暴,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抚在她脖颈,指骨因用力泛白,青色脉络布满整个手背。
就像是犬类通常会对自己喜爱的存在做的第一件事是标记,他试图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抚去女孩身上褚妄的气息。
如果可以,傅骄甚至想过直接舔。将她身上涂满自己的气味,任谁看到第一眼都会想到他。
是他的,她是他的。
这样的想法荒唐又旖旎。
可却是傅骄此刻最想做的。
他压抑的眉宇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宽厚有力的手掌在她白皙的脖颈脸颊抚过,微硬的力道使得欲珠皱眉,她小声地喊疼。
可对方动作还是没停,足足留下几个红色痕迹。青年才罢手,而这些仅仅发生在一瞬间。
欲珠来不及制止,也来不及回答他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