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标清晰而疯狂——用这旧世界的枯骨,筑起囚禁那份他唯一渴望的、充满生命韧性与痛苦光辉的战利品的新牢笼。
东京。尾形家族为侧室安排的宅邸,坐落在繁华阴影中的一隅,静谧、雅致,却带着难以言喻的疏离感。庭院里修剪得一丝不苟的松树投下刻板的影子,精致的移门外隔绝了都市的喧嚣,只留下纸拉门透入的、经过过滤的、近乎苍白的日光。空气里弥漫着新木材和榻榻米的干草气息,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陌生地的陈旧花香——一切都是崭新的囚笼。
花泽明——那个继承了生父幽深眼眸的小小生命——此刻正在铺着柔软厚褥子的宽广起居室里,被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嬷嬷小心看护着。他好奇地用小手拍打着新玩具,发出咿咿呀呀的、不连贯的音节。
阿希莉帕立在面向小小枯山水庭院的障子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