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那金发瘟神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煽风点火:“依我看,不如割了舌头,挂上城门晾足一月了事。”
晾一个月?那不成人干了?狗剩心下一沉。
“听起来倒也不失为一个选择?”伊莉丝摩挲着下巴,故作沉思状。
好在最终,她还是颇为“民主”地将选择权交还给他:“选哪个,你自己定。”
“我、我选……”他颤声犹豫,尚未抉择,一个熟悉的声音自牢廊另一端插了进来:
“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领主大人,未经过我这个主人同意,便随意处置我的人,是否不太妥当?”
“领主大人!您可算来了!救我!快救救我!这女人要杀我!”狗剩如见救星,嚎啕大哭。
“前辈此言差矣。”伊莉丝冷笑望去,“他擅用私刑,证据确凿,按律当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