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我亦要重申我的立场:我尊重此地文化与个人习性,然前提是不可伤人害命。我最终目的也非成为裁决万事的‘审判官’,但此事既因我而起,我便有责任一管到底。狗剩,必须受罚。”
谈话间,叁人已步入地牢深处。
阴冷潮湿的空气裹挟着霉味扑面而来。脚步声在一间牢房外停下,栅栏后的人听到动静,猛地扑上前,一张涕泗横流的脸挤在格栅间,扭曲变形。
“领主大人!领主大人我知错了!饶了我吧!”狗剩双手死死抓住栏杆,声音带着哭腔。
见伊莉丝无动于衷,他又猛地转向沙塔尔,语无伦次地哀求:“沙塔尔!沙塔尔你快帮我说句话啊!快啊……”
“不过饿了你两日,便知错了?看来悟性不错。”伊莉丝指了指他狼狈的脸,嫌恶道,“把你那鼻涕擦干净,再说说,错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