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滕俊超从东方非的尸体上迈过去的时候,钱温柔停在外面,不敢动,更不敢看。
“进来啊。”滕俊超伸出手,循循善诱地说道:“不过是死了一个人而已,你想征服男人,光靠身体是不行的。死人都害怕,又如何谈的上征服呢。”
顿了一下,钱温柔睁开眼睛,搭着滕俊超的手,咬着牙从东方非的尸体上踩了过去。
屋子里面,男人和刀疤脸坐在一张破烂不堪的桌子前面,谈笑风生。
“滕俊超,你来了?”男人狰狞一笑:“还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女人,你可真够照顾我的。”
看到安然无恙的刀疤脸,滕俊超皱了一下眉头,随即舒展开来,拉着钱温柔坐在了两个人的面前,不亢不卑地说道:“你食言了。”
“我喜欢这样,从来都是我操控别人的人生,没有人可以控制我的选择。